Kid.

严重中二病患者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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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清醒梦(all社)续

本来想写一个非连续性短篇文,后来发现还是把故事串联起来更有感觉,这次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

祝大家国庆快乐鸭❤

↓↓↓

         克利切抽了抽嘴角,心里默默想着诸如巧合之类的情况,尽量像平常一样走过去拍拍瑟维的肩并笑骂他贫嘴。眼睛还未完全睁开的魔术师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继续给克利切放着重磅炸弹。

         “刚才我做了一个好复杂的梦,怎么说呢,大概就是……又怀念,又兴奋,又……可惜?我梦到了好多以前的事情……啊对了!我还梦到了克利切哦!”

        瑟维显得很开心,扭过头向克利切眨了眨眼。对

        “啊……是……是吗,那你梦中的克利切不会在看你……你表演吧哈哈?”

        “bingo!”

        瑟维打了一个响指,他看起来还在回味那个梦境,而克利切却已经手脚发冷。

        刚才那一个梦实在太过于真实,尽管他像一个幽灵一样让人看不见摸不着,可那回响在耳边的鼓掌声与约翰那死时的惨状无一不给他清晰的感觉,这一切简直就像他穿越去了某一个地方,也许是艾米莉曾经提到过的平行宇宙,也许是自己过去不曾回忆起来的记忆,不,如果非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自己的梦境,并被赋予了某一种能力,比如重现过去?

        如果这个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那么瑟维,他最好的朋友的确杀死了自己的老师,并在那之后成为了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可是后面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克利切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分析的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已经把他的大脑几乎完全占据。不,不,这一定不过是个巧合而已,知道自己在做梦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现在想这个未免太蠢了,还不如赶紧填饱自己的肚子,下午一觉醒来总是会饿得不行不是吗?况且老神棍看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异样。

        吃过晚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克利切打算喝一杯茶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就顺手把瑟维剩下的茶叶也泡了开去。他静静看着茶叶在滚烫的热水里卷曲,活动,一点点茶香渐渐溢出来,昏黄的灯光把里面的水照出了别样的色彩。

        明天一定会是更好的一天。

        喝过茶,克利切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开始睡觉。奇妙的是,这次似乎入睡地格外得快,他几乎一闭上眼就进入了睡眠。

        而此时这种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入睡,甚至感觉自己穿梭于某一神秘的隧道的状态,让克利切不禁有些不安。

        一片极亮的白瞬间在大脑中炸开,随后树,草,天空,云朵,每一样事物都像事先安排好的那样逐渐出现,直到整一个世界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他又看到了自己,躲在一个不低的灌木丛后,一双眼睛透过枝叶间的空隙望着什么。

        好吧,又来了。

        克利切骂了一声,认命地继续被迫接受着这一次奇怪的世界。

        “克利切”缩了缩身子,又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似乎确定了什么后,开始往前跑去。

        克利切跟着这个自己,来到了一个……有些血腥又熟悉的地方。

        他简直不想去看眼前的这一切,天知道为什么在梦境里他连闭上眼睛回避眼前都做不到。地面上遍布着人们的尸体,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也有身着价值不菲的衣物的上等人,不过更多的,是深中数刀的军人。

        这些尸体的死相无一例外都很惨烈,布满血迹的草坪上不乏他们的内脏,混杂着粘糊糊的血液的大肠和他们的肚皮还未完全分离,光看看便让人犯呕。

        克利切翻了个白眼,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抱歉前辈,让你看到了这种场面。”

        低沉好听的嗓音响起,克利切回头,萨贝达那张令人妒忌的脸出现在视野,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嘴角的伤口也溢出血来。

        “克利切”很吃惊,显然他没有预料到会在这里遇见萨贝达,但马上他就扑上去抱住这个他向来很喜欢的后辈,眼眶有些泛红,轻轻抚摸萨贝达脸上的伤口。真正的克利切在一旁看的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这种跟之前莫名相似的画面让他没法不想起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不过这次看起来正常了些许,萨贝达握住他的手,带着他慢慢走着,最后走到了一片金黄色的麦地。

        他们并肩坐下,萨贝达凝视天边那快要坠落的血红色的太阳,微微眯了眼,启唇说道:

        “前辈,我从小就被母亲要求做一名最优秀的军人,为荣誉而战的军人。

        可等经历了无数训练的我成年后,满心欢喜地加入雇佣兵一列,却看到了数不清的罪恶。

        从来雇佣兵都不会让人尊敬,因为所有人都觉得雇佣兵,要钱不要命,只要报酬足够高,我们可以上任何一个战场。我想过加入军营,可那里甚至更加乌烟瘴气,在这里我至少有靠得住的战友,有彼此安慰的兄弟,而在军营里,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没有感情。

        他们机械地提起枪,眼睛里面没有光,提到打仗只有畏缩的肩膀,互相推着其他人上战场,而自己会为用不着送命而庆幸好久。

        所以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做雇佣兵,并且就像我母亲所要求我的,我成为了一名获得过最多荣誉,最优秀的军人。我对战争有说不出的热情,可我反对战争,我总能看到那么多本该平安一生的人倒在血泊,那么多我最好的兄弟一个个死去,也许某一个人在前一个钟头还在和我喝酒,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看到他的尸体被运送回营,有时甚至曝尸荒野。

        我看着他们濒临死亡,睁大眼睛对我做着‘快跑’的口型,只能像腿上灌了铅一样地漫无目的地跑,我每少一个战友,我的话就少一句。我至今能够记得我母亲在我十岁那年被闪着寒光的刀刺入心脏,也许从那时开始,我就已经渐渐开始失去拥有情感的能力了。

        可这不代表我真的成了一个机器人,我看着我亲近的人一个个离开,我没有表情地接受了这一切,可每一个夜晚我都会梦到他们的脸,梦到他们的声音。

        前辈,我很痛苦,真的。可我不得不继续承受下去,一个经历过无数次现场厮杀的生命不该就这样丢脸地死去。

        我想抱抱您,请允许我,好吗?”

        克利切沉默了,在此之前,他从来都只知萨贝达沉默寡言,历经腥风血雨,可从未真正勘探过他的内心,他一直自诩对后辈们极其照顾,却连萨贝达为什么不惜输了游戏也要挽救队友都不理解。他看到那个自己毫不犹豫地抱住萨贝达,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至少事情没有往奇怪的地方发展不是吗。克利切苦笑,可当他们开始亲吻,抚摸的时候,他石化了。

        金黄色的麦田此时没了太阳的照拂显得十分寂静,让人无法想象没多久之前离那不远的地方刚经历了一场浩劫。而现在他们两个人双双倒在麦地里,别样的喘息声告诉着其他生灵们那儿正在发生着什么,大自然所赐予的场地让这场克利切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性爱也有了风情。

        艹!他妈的他为什么又跟男人上床了!

        梦境渐渐褪去,克利切抓着头发烦躁地坐起来,梦里的一切还清晰地在脑中放映,这就像一个循环播放器,你根本无法让它停止。

        克利切拍拍脑袋,看了看外面分明还黑着的天空,又倒下去,打算再补一觉,却再也无法入睡。梦境中给他的感觉实在过于真实,可他绝对确定他对瑟维和萨贝达都没有一点点那种心思。

        克利切真是疯了!

        这两次的梦境实在离奇,且故事的主人公似乎都不是他,还是与之相匹配的瑟维和萨贝达两个人,就像自己进入了他们的主线故事里,作为陪同他们的人和他们一起再次经历从前的往事。可为什么是他呢,更让他接受不能的是,这两次梦境里,他都和主人公有了亲密接触。啧,再想想克利切,再想一想。这两个故事都不像是虚假的故事,也许他们的确有过这样一段经历,可他从未经历过这些,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他进入的是别人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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